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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走廊之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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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铃铛、*沙

古丝路的入口在长安。

哦,它现在已经改名为西安了。西安仍有长安“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风骨。在那里停留了十天以后,收拾收拾凌乱的行李,准备出发。

因为是自驾游,基本秉持“不进景点,只看路上风景”宗旨。从西安出发以后,北上去了壶口看了壶口瀑布,在*河岸边看到的只有喷上来的一些烟雾状的水汽,走近到了观赏点,方领略独属于*河的磅礴。又去延安瞻仰了一下革命根据地,陕北高原的确有些印象里带着的贫凉,但路两旁苹果树大片分布又连成了道路旁的风景线。

再去银川看了看西夏王陵和倚着的贺兰山,西夏王陵应该是夯土堆构成,在荒漠草原的自然带里,沙漠里有硬且矮小的植株和砂砾,比满是*沙的沙漠带了很多萧瑟,但想想这片土地大概是这块民族混战的古战场所在的地样,又不自觉带上了恭敬。远方那山脉群,山脊线倒勾勒分明,仿佛庇佑着西夏陵曾经荣耀一时的王朝,却又有惨败的下场。正想着才发现那些山脉,原来是贺兰山。

又去阿拉善的沙漠上踩了踩绵绵细沙、去中卫吃了手抓羊肉,准备转入武威,正式开始河西走廊之旅。

在观光车上抓了一张西夏王陵

阿拉善的沙子真的好软因为滤镜的问题吧其实阿拉善的沙子颜色没有那么深还是很温柔的~去中卫的路上看到的落日亲眼看才能感到偶遇落日的美

(ps:笔者的文笔低下、立意混杂、逻辑混乱、历史人文功底极差,当游记看就好)

(pps:可能会有一些史料错误,还是以书本为准~)

前言

爱上河西走廊应该是从去年三月看的那部《河西走廊》的纪录片开始。

《河西走廊》共十集,应该是从秦朝开始讲述河西走廊的历史,以朝代之笔观赏河西走廊兴衰,又从河西走廊的兴衰映出朝代迭送的轨迹。河西走廊仿佛是一面镜子,能够映射出整个中原王朝的气运,兴盛时被文明中心所辐射,似乎有生生不息的繁荣。经济来往密切、服饰混上了各民族的味道、饮食习惯潜移默化了几辈人,在盛世王朝的保障下,在有规矩的秩序里,璀璨的文化与艺术创造在这里碰撞融合,除艺术形式本身具有多元性和自身独特性,杂糅起来“专”、“多”又能恰好兼容。艺术作品也拥有跨越千古的价值共赏,更遑论那是何等的自由和宽容。

除了想从到达过西北气候过渡带里自然的壮阔,听听盛世的歌声和不得已的哀嚎,更想感受历史深处的雄浑。不知道合上了书卷,单单以脚步丈量,我所感知到的是什么。

武威,河西之役的余温

武威之名取于汉武帝时期对匈奴发起的三次战役中的第二场。那四城:武威、张掖、酒泉、敦煌都为庆祝河西战役的成功设置的四郡,河西走廊得以收复,打下了与西域进行直接往来的基础。

河西走廊如果按自然地形划分,东起乌鞘岭西至玉门关、祁连山以北合黎山以南,起点在武威的天祝。

还是奔赴了雷台汉墓的景点。城中如武威文庙、白塔寺、天梯山石窟等景点没有进。

雷台汉墓是出自东汉一位将*

“马踏飞燕”便是出自于雷台汉墓(也是中国旅游的标志)。

那几天正好在看盗墓笔记重启之极海听雷,偶然发现“雷台”也是祭拜雷神的。虽然七月下旬的武威节气上是进入了大小暑,但天气并不是很热,但进到雷台汉墓里阴凉的感觉更显著,进入甬道感觉凉了很多,身旁也有人问这里面难道是有空调吗?但这种阴凉又瞬间让人想到这样特殊的地方,堪堪住了嘴。

甬道一侧有一口古井,感觉上有七八米深,游客往里面扔了许多钱币。从甬道往墓室走,墓门比较低矮,需要一直弯着腰才能进去。主墓室还是比较宽敞的,没有停留太久便撤出了汉墓。

汉墓旁边有个凉州词陈列馆。王之涣和王翰的两首《凉州词》在进入陈列馆的最显眼处。“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两首名诗诉出了武威既有辉煌包容盛世下的异域文化与中原文化的碰撞,又有壮阔的景道出的河西走廊这片兵家必争之地的苍凉。

陈列馆分不同模块进行的叙事,汉朝河南河西漠北之战的讲述、凉州会盟隋炀帝这位帝王的远大胸襟(历史小论文没写隋朝也是遗憾之一了)、唐朝从文化上牵扯出帝国所独有的气象。这里有不同朝代里描写凉州的诗词、有西域传来的民族乐器、有一位位与武威与河西走廊紧密相连的传奇人物,有不同朝代面对河西走廊时摆出的图谱。

薄暮浓云里,看见蒙灰的张掖丹霞山

从武威转入张掖,在路上大概过了三五个小时。

河西走廊是难得的平原。在路上主干道旁都是非常广阔的平原,地形图上河西走廊南北都是高大山脉,故平原的尽头一直都有跟平原与道路同走向的山脉。

平原分布面积还是很广的,海拔也比较高,有些游云没能高过山脊,在腰上挂着,山脉被软乎乎的白云围绕,脚底下又是成片的绿洲,真是羡慕。也许是合黎山,也许只是不知名的小山脉。

到张掖的时候已经八点了,但是太阳还没落下,怪温柔的。

大走廊~从“耳朵”里拍的张掖的落日

在张掖的酒店里,听到前台服务生推荐张掖的七彩丹霞最好是早上去看。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照亮一点点山脊;在不断的上升中逐渐照亮大面积的丹霞山。橙色的光在红岩壤上,会是非常美丽的景观。

听完描述,立马定了套票,第二天一早就奔赴丹霞景区。

出门其实比预料的要晚些,天公也不作美,日出前浓云密布,甚至像雾霾天。张掖日出前后只有10°C左右,看到有人穿了非常厚重的外套。所以哪怕是盛夏时节也要记得多穿些衣服。

观景台一共有三个站。还是为着最好看的景色,所以到最后一站才下车。观光车的路程不长,但急转极多,路上也能看到些丹霞景观,高低起伏不平,近看也是平日很难瞧见的地貌。到了最上面的一个观景点,才发现路下看到的不过是一隅。

太阳正好升起来,天却还是蒙着灰。没有看到澄澈的朝阳打在丹霞红壤上散射的光,但在顶上俯视下方,山丘错落,红、*、灰*甚至绿色揉在一起,不突兀,反而更惊叹自然专属的符号。很多山脊大致凹向同一地方,心里暗暗思考到底是哪种该死的外力作用塑造成了这样。摆脱这样的想法,看着颜色丰富、看似错落无状但又镶嵌在一个框局里的山丘,还是有一种别致的韵味。

iPhone自带相机后置原图

偶遇很多赶着日出来拍丹霞山的摄影师

天下第一雄关:嘉峪关

离开张掖,去向嘉峪关。

嘉峪关并不是武帝“列四郡,据两关”里二关之一。它建于明洪武年间,吐鲁番日益壮大之际。因其常侵扰河西走廊各城,而其地理优势在河西走廊中部,这处又是侵扰河西地区的必经之地,于是明王朝在此设关,立为国防重地以护河西安危的*事壁垒。嘉峪关也为长城上最大的关隘。

《河西走廊》是这么介绍的:年,历经年,嘉峪关及两翼长城,和沿线的烽燧墩堡,全部修建完成,南起祁连山脉的文殊山,北衔黑山峭壁,中间连接着嘉峪关,形成了一道15公里的明墙暗壁,这道完整严密的*事防御体系,日后被誉为“天下第一雄关”。

从入园处步行经过一个小水库,绕过后远远就能看到“天下雄关”的关城。由于游客众多,感觉少了点“韧劲”。从城关进去往里走时,狭管效应卷起的风挺大,行人头上戴的帽子在一个走神间就被风吹的掉落、又立马被风轻轻一拍,卷至各处。

我摸了摸城墙。

记得之前在巴黎圣母院被烧的时候看过一段话,说“木石之盟”,总是木易败而石稍微恒久一些。石砌的长城即使在荒野无人看管,也只是在历史的风日中好不激烈地慢慢破败罢。

好像从慢慢风化崩碎的一点点碎石里,听到了金戈铁马。

城墙上能看到远处的山,山顶上还有积雪在夏日还未化,原来是祁连山。站在城墙上,往前倾着想从烽燧口往外望。看到一边专属于祁连山的巍峨,旁边是属于河西走廊独有的茫茫大漠,我想那里应该也算是古战场的。

从城墙下去,出了关,走向大漠里。

远处有一方长亭。脚底下草堆还是能在这里生长,石砾和沙屑铺满了这块地,往远处看啊,看到尽头,也是这样的石漠。回头望,关上的匾额不是入关处的“天下雄关”了,而是它本身,“嘉峪关”。

嘉峪关如今修缮的规整,不如*沙中矗立的孤城或是渐渐破败的长城那样肃穆。可正是规整,也能看出那个时代的对这里的看重,和这里在那个朝代所拥有的分量。

“却笑不畏死生者,当看八方合

平生几多关外雨,又几度春风何时入屠苏

此生当谢来时路,谢他半生烽烟苦

夜来总闻旧人哭,此间又何辜

方晓空名料理皆身后,再回首,功过全凭后人说。”

“行至水穷处,半程春意半程求

身似浮萍飘零久,多年来深恩负尽死师友

此间当有千万恨,恨冰霜催着早衰柳

薄命长辞故园楼,可算凄凉否

却劝桃李共饮一杯酒,等来年,再折侯府一枝柳。”

耳机里的歌被我换成了《慰平生》。杀破狼里西域联*攻打我朝时,玄铁营因时而制,退守了嘉峪关。后来浴血杀敌、逼退联*,主帅甚至在换人质中遭暗算而重伤,各*及国也付出了在外邦人里看来是“迫害掠夺”的代价。

顾帅在此停留过。远处祁连山的雪攀着山顶,断壁颓垣上、盛暑时节里,西风仍然阵阵吹来。好像对着长风一别,在角弓声里扬起旌旗,众将士继续浴血而歌。虽然不是阳关,但是向西走,哪怕就到了那个凉亭以外,都没有了故人一候。

脚下也许埋着先人的尸骨,保着那个时候的家国安定,端着一身忠骨,敬畏茫茫故土。

都在尘沙石砾、都在这没什么雨蒸发很大却仍有的草株、都在喜怒不定的西风里了。

长亭与祁连山

临走的时候听到的歌遇见敦煌

从嘉峪关离开后,在附近碰到了一个湖。听说水少了很多,停了车还要走上二十分钟左右。脚踩下去,一些原先在湖里已经干了的草会瞬间成粉,一脚一个沙声。风大,水库虽然小但也不怎么平静。但在这样的地方见到湖,哪怕并不是那么漂亮,但比其他地方碰到漂亮的湖还要惊喜些。

奔赴敦煌,路距比想象的要长。这儿偏西,比北京时间的地方时晚了几个小时,在八点多的时候天还是亮着,临近九点似乎才开始落日。

但日落却很快,不一会儿太阳就沉到了地平线里。西南地方几百公里都没有什么山阻挡着,日落也照亮了那一条线。

那天的地平线超级漂亮,目之所及全都是暖阳。

晚上到了敦煌,把头伸出车窗往上一望,满天星星铺盖着地面。本来想着今晚就不住酒店了,不如把车开到那个偏远些的地方,看一整晚的星星。

后来发觉不太可行,还是在凌晨一点住进了酒店。

第二天一早就拿着证件去莫高窟。过程有些坎坷,到了入口才发现下面有个专属A票的两部电影没有看,本来想着就算了,但又坐上车往数字馆去。

虽然折腾了些,但是这两部电影真的非常非常的值得。

第一部是像在电影院里,莫高窟数字馆的荧屏比绝大多数电影院的幕都要大。讲述着河西走廊、敦煌的历史,和它们在历朝历代里举足轻重的地位。

驼铃声、绝美的真正*沙和落日、持节杖西行的使团、扬起的尘沙偷偷宣告了对峙里匈奴阵营的彻底失败......每一帧都极其漂亮,又极其伟大和浩瀚。也有点把《河西走廊》最精华浓缩进了十五分钟里。内容、视听和情感度都非常好,历史的沉重却悄悄附在这一日升日落间,许多个脚印如今看来都在历史转折时刻里。但是现在也很难表达正在看的时候那种短短十几分钟流了两次眼泪的震撼了。

第二部是在另外个馆,靠天幕观赏。上一次在天幕里感受那种沉浸式的观赏还是十几年前北京天文馆里。天幕观看的是莫高窟的介绍,好像是冷光摄像机拍的。介绍了些莫高窟的历史:公元年,高僧乐僔来到敦煌,依稀看到千佛化现而出,就在鸣沙山开山建窟。后来中原动乱,世人到河西走廊避世,同时一些名门望族也在此展露头角,为河东望族。在那样的时代背景下正是传统信仰面临威胁,新教传入被信奉的时代。玄学和清谈兴起,但五胡乱华下也有不少少数民族的统治者信奉佛教。佛教也吸收了儒道本土色彩,在河西走廊上尤其是敦煌互相成就了对方。敦煌既有*事性质,又有商业性质。丝路开通以来,西行的商人面临许多未知的困难,“但有两样东西能支持着他们继续走下去:金钱和信仰。”佛教在这里荟萃。不仅有天竺高僧来传教,也有像鸠摩罗什一样的翻译经书的僧者,更有统治者意愿与底层人民的信奉、世家大族加入开窟的进程,敦煌莫高窟在世界艺术史上一直留有一笔一脉承自古代中国的丹青。由于年限久远、时代背景不同,不同时代的洞窟所含有的艺术特色和暗藏在艺术中的审美不同,反映出各自朝代的不一的诉求,都是莫高窟的宝典。

天幕里更能直观的感受到莫高窟不同窟所含有的庞大,也能更近的跟不同的洞窟来一次更直接的观看。虽然像个导览,但是看的时候真的感觉很惊艳。

再次乘上旅游专线的车,去莫高窟。碰到的讲解员很好,非常专业,也很温柔。(还很像我初中班主任和高中班主任的结合)

A票能参观8个洞窟+两部电影,B票只能参观4个洞窟,没有电影。A类票参观的洞窟也比B类看到的洞窟要更有艺术价值。要来莫高窟的一定一定要买A类票。

说几个比较有印象的点:

1.藏经洞

王园箓道士真的是非常有名的一位道士了,名就名在发现了藏经洞,与贱卖经书。

藏经洞太过著名,每个到莫高窟的人都会观看,所以在阴凉处等了一等,同时听着讲解员介绍了些藏经洞的故事。当讲解员说到准备去参观藏经洞时,心里首先冒出了一些我所了解到的事。最近看到的一个是当外国人想了多种应对方法后来到这,却发现便宜的跟免费似的,实在气不过。但那样的时代里,极其珍贵的价值被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破坏,也说不上是历史的偶然罢。讲解员说道,藏经洞在11世纪初僧人由于躲避战乱,将所有的书卷封进藏经洞,应该刻上了壁画。到王园箓到这的时期,已经处在清王朝大厦将倾的时刻了。但他发现藏经洞却是因为想积累功德,在这里清理沙堆。捡了一根草丛哪儿丢了进去,无意中发现藏经洞那块壁画那是空的,砌开才发现里面万卷经书。讲解员说,这些经书并不是只有经书,更有历史、古代技术、数学等等等等的一些古代各个方面的记载,失去了那些书卷,也使得一些历史也蒙上了尘。但王园箓发现的时候,有大半年左右,一直在与官府联系。但是年,中央集权极度旁落,谁管的上你一边陲地带,甚至文卷都没传到中枢。好像有,但也不被理会。而王道士在清朝这样的态度下,也渐渐肆无忌惮了起来。

说起被抢夺的情况,讲解员言简意赅地表示了“英国最多,法国最专”。

然后领众人进了藏经洞。藏经洞面积很小,比我曾想象的小了不少。可就是那样小的地方,曾经包罗了多庞大的世界,又赋上了刻骨铭心的伤痕。

讲解员指了指高过藏经洞门上的印痕,“这是积沙漫过的痕迹。”有多高却也记不得了。

去另一个洞窟的时候听到一对父子的对话。

那位爸爸:“王道士也是有上报给官府的。”

十岁左右的小孩:“可是官府不理他呀!”

可是官府不理他呀。

2.三世佛

有个洞窟,有三座佛像。

讲解员说了下关于“舍身饲虎”的来源:

有三位王子外出打猎,突然发现有一只母虎带着几只幼崽,没有食物、几只小老虎饥饿难忍、濒临死亡。三王子很不忍,于是跳下悬崖,以身为食。

这位王子就是释迦牟尼。

正是因为前世无数次的功德累积,他最终才能成佛。

三世佛则是分别代表过去、现在、将来的代表。

3.“东方蒙娜丽莎”

莫高窟第窟的北魏坐佛像,被誉为“东方蒙娜丽莎”。

其实它只是一座佛龛,而且并不是在面向大门的主殿,而是在侧面。莫高窟很多洞窟的墙壁上都有很多千佛像,观看完千佛像的形态,讲解员带我们观看了下这尊“东方蒙娜丽莎”。

她把门关了起来,拿出手电筒,从下往上打光,同时介绍为什么会有不同的观感。

从下开始时,佛像带了一些肃穆,肃穆中却是满怀慈悲的俯视。灯光逐渐上移,发现在上移的过程中,佛像嘴角开始弯起,变成了一个微笑。

是因为拜佛时都是以一个低的姿态去叩首,在“拜”的过程中,倾诉着不公,观看到的是众生平等的慈悲;痛诉完是怀着对幸福的期待起身,起身的过程中跪拜者的角度发生变化,这时佛像是笑着的。给人以力量和期许。

太迷人了。

4.杂谈

参观的过程中也碰到了几个带小朋友的家长以个人学识和实践中给小朋友“知识”,也听到了有人与讲解员讨论些历史,和壁画上不同时期画法的不同,询问是否融入了波斯或天竺的特色。

盛唐时期及许多洞窟不对游客开放,原因是易被破坏,因为古时候这些壁画容易受自然的损坏,遑论人所产生的气体或温度上的变化。

莫高窟的一些修造在建国和wenge前后,周总理给予的赞助和支持,甚至是派遣类似于*队来参与修筑,如门墙、高柱之类的活儿。同时又笑谈了下还好莫高窟在敦煌,受红/卫/兵的破坏较少,原因是太远啦。

河西走廊的迷人,还是在于它所拥有的厚度。也许不同年岁和不同的理解或知识的增加,再看河西走廊都会是不一样的。但它所独有的在历史深处的内核,或许恍如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死于山河的无定河边骨,或许反复被夺却以自己的元素影响不同上演大剧的舞台,或许是被每个朝代如此复杂却最终能用两个字的形容词概括的理念价值赋予的艺术价值,往往无可比拟。正是因为庞大而杂糅,并蓄却忠诚,河西走廊才有这样的从深处散发的光和空谷里不绝的回响,才有一梦,梦里是雄浑壮丽的河西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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